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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在新冠疫情的肆虐下,全球經濟受到極大沖擊,而游戲行業卻逆勢突圍持續保持著高速增長。根據中國音數協游戲工委(GPC)與中國游戲產業研究院*新發布的《2020年中國游戲產業報告》,2020年,我國游戲用戶規模超過6.6億人,全國游戲市場實際銷售收入2786.87億元,比2019年增加了478.1億元,同比增長20.71%,增速同比提高了12.3%。游戲行業蘊含著巨大商機和廣闊前景,無疑像一塊充滿誘惑力的大蛋糕,惹各路英雄神往。
與此同時,主管部門對游戲的監管亦日趨嚴格,尤其體現在游戲版號的審批上。自2018年3月,原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發布《游戲申報審批重要事項通知》,暫停了游戲版號的審批之后,版號發放就總體呈現緊縮趨勢。盡管在2018年年底,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重啟游戲版號審批,但每年獲批的游戲大體都停留在1500款左右,與2017年9368款游戲獲批的盛況不可同日而語。App Store等平臺也一改以往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作風,接連發出通知,要求平臺用戶提供游戲版號,游戲上線日益維艱。
稀缺的資源、誘人的利益、快速迭代的行業特性,使得相關企業在難以通過正常渠道獲取版號的情況下,紛紛考慮“另辟蹊徑”,確保自家產品的商業化。由此,版號交易的灰色市場便應運而生。為了在這片廣闊市場中分得一杯羹,不少游戲企業鋌而走險,盜用、借用版號等亂象屢禁不止,繼而引發了一系列法律問題。
按照我國的出版管理制度,出版物在出版前須依法經過審查,獲得出版行政主管部門發放的批準文號后,方可正式出版。該批準文號即為版號。根據國家新聞出版署《出版管理條例》第二十八條的規定,出版物必須按照國家的有關規定載明版號、作者、出版者等信息。可以說,對于出版物而言,版號是一個近乎于“準生證”的存在。沒有版號,出版物就可能夭折腹中而無面世之日。版號獲取作為出版物商業化的關鍵環節,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但在國家對版號實行總量控制,并實行嚴格的審查要求的大環境下,取得版號并非易事。而能否拿到這張通向市場的入場券不僅受出版物的質量、內容影響,在相當程度上也取決于當時的政策風向和主管部門的審查口徑。如引言所言,游戲版號的審批曾在2018年暫停過一段時間,在此期間,縱使游戲項目有萬般好,也無法獲得上線運行的門票,只有眼巴巴地等待。
為了確保游戲能夠盡快上線,游戲企業除了通過交易(這類交易多以授權協議、游戲運營協議等名目進行)借用其他公司的游戲版號外,還存在套用本公司舊款游戲版號等情況。但不論是套用本公司版號還是借用其他公司版號,為了實現規避監管的目的,借用版號的游戲企業都需要在維持該版號現有審批信息(游戲名稱、出版單位、主要運營單位等)的前提下運營新游戲,這就會導致實際上線的內容與*初審批的內容大相徑庭。
根據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關于移動游戲出版服務管理的通知》第六條、第七條的規定,已獲批準出版的移動游戲的升級作品及新資料片(指故事情節、任務內容、地圖形態、人物性格、角色特征、互動功能等發生明顯改變,且以附加名稱,即在游戲名稱不變的情況下增加副標題,或者在游戲名稱前增加修飾詞,如《新××》,或者在游戲名稱后用數字表明版本的變化,如《××2》等進行推廣宣傳)視為新作品,應依其所屬類別重新履行相應審批手續;而已經批準出版的移動游戲變更游戲出版服務單位、游戲名稱或主要運營機構,應提交有關變更材料,辦理變更手續。同時,該通知第十五條明確,未按照通知要求履行相關審批手續即上網出版運營的移動游戲,按非法出版物查處。借用版號上線運營的游戲將面臨極大的被認定為非法出版物的風險。
游戲著作權侵權糾紛是游戲企業常常會遇到的民事案件類型。在這類案件中,雖然版號借用的非法性并非法院的主要考量因素,但客觀上也為案件的審理帶來了一些困難。由于游戲的出版單位、運營單位是游戲版號的登記信息,而在游戲著作權侵權案件中,上述主體也常常成為權利人控訴的對象,因此,在確定侵權責任的承擔主體時,權利人通常會以國家新聞出版署網站上公布的游戲審批信息作為依據。由于游戲行業版號借用現象普遍存在,這常常導致登記的主體與實際出版、運營游戲的主體不一致。由此,便催生實踐中對于游戲審批信息效力認定的疑問。據筆者對相關類案的觀察,目前司法實踐中,大部分法院還是傾向于承認主管部門登記信息的公示效力,在被控侵權人沒有提出疑義的情況下,對登記信息的線);但同時也承認以相反證據推翻登記信息的可能性(如下例2、3)。
● 案例1:在廈門雷霆公司等與哲也公司等著作權權屬、侵權及不正當競爭糾紛案中,法院根據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和文化市場網查詢結果,認定了涉案游戲的出版單位和運營單位。
● 案例2:在娛美德公司等與奇客創想公司等侵害計算機軟件著作權糾紛案中,三七公司在原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的網站上被登記為涉案游戲的出版單位,但未被登記為運營單位,三七公司以此主張其并非涉案游戲的運營單位。對此,北京知識產權法院認為,“三七公司認可其系網站(筆者注:即運營涉案游戲的網站)的經營者之一,故三七公司實際從事了涉案游戲的運營行為并從中獲取了利益,不應以該登記情況否認三七公司的實際運營行為”,*終認定三七公司是涉案游戲的運營單位。在該案件中,三七公司并未被登記為游戲運營單位,但法院*后結合其他證據將其認定為實際運營單位,由此可見,登記信息并非法院認定侵權主體的唯一依據,在有其他證據的情況下,登記信息存在被推翻的可能。
● 案例3:在資陽蜀鄉文化公司與華視聚合公司著作權權屬、侵權糾紛案中,資陽蜀鄉文化公司系涉案網站的ICP備案單位,但其主張自己沒有實際運營該網站。對此,北京知識產權法院認為,“ICP備案具有公示效力,公眾僅能通過ICP備案獲取網站經營主體的信息,故作為涉案網站的備案主體,如否認其為實際經營者,應當負有較高的舉證義務。現資陽蜀鄉文化公司未能盡其舉證義務證明其與涉案網站的經營無關,應當承擔舉證不能的不利后果。因此,資陽蜀鄉文化公司應當為涉案網站中發生的涉案侵權行為承擔侵權責任。”雖然該案件并非游戲案件,但法院對登記信息效力的論述具有一定借鑒意義。
但是,也有部分法院認為登記信息的證明力很弱,權利人應提交其他證據證明侵權主體的身份。在筆者近期處理的一起案件中,原告提交了國家新聞出版署網站上公布的審批信息證明被告被登記為侵權游戲的出版單位和運營單位,被告則答辯認為其實際沒有參與侵權游戲的運營不應承擔侵權責任,但未提供任何證據予以證明。對此,法院認為原告無其他證據證明被告實際參與游戲運營,從而認定被告未實際參與游戲運營不應承擔責任。
另一方面,游戲版號的違規使用給劣質游戲提供了可乘之機,對社會秩序造成了嚴重危害。使用他人版號的行為作為一種非法出版行為,可能引發刑事追責(關于具體法律依據請見下文梳理)。2021年3月,廣東茂名市公安局打掉一個非法經營無版權號網絡游戲的犯罪集團,抓獲犯罪嫌疑人11名,凍結涉案金額近2000萬元。在該案件中,涉案公司在未獲得游戲版號的情況下,通過借用其他游戲正規版號的方式運營有多款手機網絡游戲,并通過各種途徑推廣所經營的游戲,內設各種營銷環節,誘使玩家充值消費。短短3年間,該公司吸引了700萬用戶注冊,每年分紅利潤高達1.8億元。據悉,該案是版號制度嚴格執行后,首起按照非法經營罪處理的經營網絡游戲非法出版物案件。
《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許可法》第九條規定:“依法取得的行政許可,除法律、法規規定依照法定條件和程序可以轉讓的外,不得轉讓。”?該法第八十條規定:“被許可人有涂改、倒賣、出租、出借行政許可證件,或者以其他形式非法轉讓行政許可的行為之一的,行政機關應當依法給予行政處罰;構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因此,行政許可不得轉讓是一項基本法律原則。從性質上來說,版號作為一項行政許可,與特定出版物的具體情況緊密相連,是主管部門在對其內容進行審查后,認為其符合法律規定的要求而頒發的。如果允許將其置于市場中流通、出租或出借,無疑會架空出版審批制度,對出版市場的秩序造成嚴重不良影響。一直以來,監管部門也都對借用版號行為持否定和嚴厲打擊的態度。從1993年10月中央宣傳部、原新聞出版署發布的《關于禁止“買賣書號”的通知》到1997年1月原新聞出版署發布的《關于嚴格禁止買賣書號、刊號、版號等問題的若干規定》再到《出版管理條例》,都明令禁止版號交易。
由于版號必須由有出版資質的出版單位申領,因此,在實踐中,提供版號資源的主體也多為出版單位。出版單位因擅自對他人提供版號而可能承擔的主要責任如下:
根據《出版管理條例》第六十二條和第六十六條的規定,出版單位出售或者以其他形式轉讓本單位的名稱、書號、刊號、版號或者出租本單位的名稱、刊號的,由出版行政主管部門責令停止違法行為,給予警告,沒收違法經營的出版物、違法所得,違法經營額1萬元以上的,并處違法經營額5倍以上10倍以下的罰款;違法經營額不足1萬元的,可以處5萬元以下的罰款;情節嚴重的,責令限期停業整頓或者由原發證機關吊銷許可證;出版單位明知或者應知他人出版含有危害國家統一、主權和領土完整等禁止性內容的出版物而向其出售或者以其他形式轉讓本單位的名稱、書號、刊號、版號或者出租本單位的名稱、刊號的,除可能被追究上述行政責任外,構成犯罪的,則可能依法被追究刑事責任。
根據《關于審理非法出版物刑事案件具體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十六條的規定,如果出版單位向他人出售、出租或者以其他形式轉讓該單位的名稱、書號、刊號、版號是基于與某人的事前通謀,而該人實施了侵犯著作權等行為構成犯罪的情況下,該出版單位也可能被以共犯論處。
此外,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三百六十三條的規定,為他人提供書號出版淫穢書刊或者明知他人用于出版淫穢書刊而提供書號的行為構成“為他人提供書號出版淫穢書刊罪”,依其情節嚴重程度,*高可能被處以無期徒刑,并處罰金或者沒收財產的刑罰。
即便借用版號出版,相關出版物仍然沒有經過依法審批,從性質上來說仍然屬于“非法出版物”的范疇。因此,對于版號使用方而言,其*可能面臨的就是非法出版的相關風險。
根據《出版管理條例》第六十一條的規定,未經批準,擅自從事出版物的出版、發行業務,可能被主管部門依職權予以取締,沒收出版物、違法所得和從事違法活動的專用工具、設備,違法經營額1萬元以上的,并處違法經營額5倍以上10倍以下的罰款,違法經營額不足1萬元的,則可能并處5萬元以下的罰款。
當非法出版行為的法益侵害性達到一定程度時,還可能觸犯刑法,構成刑事犯罪。《關于審理非法出版物刑事案件具體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十一條規定:“違反國家規定,出版、印刷、復制、發行本解釋第一條至第十條規定以外的其他嚴重危害社會秩序和擾亂市場秩序的非法出版物,情節嚴重的,依照刑法第二百二十五條第(三)項的規定,以非法經營罪定罪處罰。”根據該解釋第十三條的規定,單位實施該等行為(i) 經營數額在十五萬元至三十萬元以上;(ii) 違法所得數額在五萬元至十萬元以上;(iii) 經營報紙一萬五千份或者期刊一萬五千本或者圖書五千冊或者音像制品、電子出版物一千五百張(盒)以上的即屬“情節嚴重”,應按照前述規定定罪處罰。
互聯網和游戲產業的迅猛發展在給人們的生活帶來巨大改變的同時,也帶來了一系列新類型的疑難問題,這對監管制度、司法實踐都提出了新的要求。隨著監管力度的不斷加強,游戲版號出借的法律風險日趨兇險,除了行政處罰之外,轉化為刑事案件的可能性也不容小覷。游戲企業在與競爭對手拼快拼好時,亦需要提高風險防控意識,提高企業合規水平,實現長期、穩健發展的目標。
[1]參見荀詩林,《版號新政下的游戲業》,載《今商圈》2020年第3期,第33頁。
[2]按照出版相關法規上的表述,嚴格來說應該稱“出版物號”,包括書號、刊號、版號。其中,書號與圖書的出版相對應,刊號與報紙期刊的出版相對應,版號則與音像制品、網絡游戲等的出版相對應。本文出于主題和表述之便,不對三種出版物號作區分,如無特殊說明,版號即指出版物號。
[3]參見深圳前海合作區人民法院(2019)粵0391民初4350號民事判決書。
[4]在2019年《網絡游戲管理暫行辦法》廢止前,網絡游戲運營還需在文化行政部門辦理備案手續。
[5] 參見北京知識產權法院(2017)京73民初1883號民事判決書。
“天同網事”欄目由鄒曉晨律師主筆/主持,本欄目深入研究互聯網產業中競爭領域、知識產權領域、信息安全領域的相關技術問題與法律問題,并致力于將其打造成一門全新的“邊緣學科”。我們希望借此欄目與法律同行和互聯網產業同行一起分享資訊,碰撞觀點,傳播知識經驗。如您有任何想法、意見、建議,歡迎點擊文末留言。
一周說「法」系列文章將搜集當期游戲行業的相關資訊,并以法律角度進行盤點和解讀。
近日,湖南省沅江市人民法院公開了一份一審刑事判決書:五名被告人利用 親朋捕魚大亂斗 APP 提供的對戰交易端口,為游戲玩家提供 上下分 ,以低進高出的形式從中賺取差價,聚眾賭博,構成賭博罪,分別判處有期徒刑一年至六個月不等,并處罰金一萬元至三千元不等。
根據判決文書, 親朋捕魚大亂斗 APP 是由張某華帶領深圳市火元素網絡技術有限公司(港股上市公司子公司)部分員工,策劃研發的一款手機端游戲,玩家進入該款游戲后,需通過該游戲平臺充值獲得金幣,在捕魚游戲過程中玩家發射子彈將消耗自身金幣,捕到魚后則會獲得相應的金幣獎勵。
為吸引更多玩家,平臺在 APP 中開發了 二人打地鼠 中國象棋 二人斗地主 等對戰端口,默許第三方為玩家提供 上下分 ,讓平臺具備游戲金幣與人民幣的反向兌換功能。
被告人利用游戲平臺提供的對戰端口和平臺默許、放任銀商的態度,為游戲玩家提供 上下分 ,以低進高出的形式從中賺取差價,被判開設賭場罪。
捕魚類游戲之所以頻繁涉賭,是因為部分捕魚游戲為玩家提供了 上下分 的功能。顧名思義, 上分 指為玩家充值,將人民幣兌換成游戲幣的行為; 下分 指為玩家提現,將游戲幣兌換成人民幣的行為,也稱 反向兌換 。
上分后,玩家可以在捕魚游戲中賺得游戲幣,然后下分獲利。基于此, 反向兌換 功能給玩家提供了通過捕魚游戲賭博賺錢的可能,這便是判斷游戲是否 涉賭 的核心因素。
事實上,早在 2007 年,公安部、信息產業部、文化部、新聞出版總署四部委聯合發布《關于規范網絡游戲經營秩序查禁利用網絡游戲賭博的通知》,該通知明確規定:網絡游戲服務單位要依法開展經營活動,不得提供游戲積分交易、兌換或以 虛擬貨幣 等方式變相兌換現金、財物的服務,不得提供用戶間贈予、轉讓等游戲積分轉賬服務,嚴格管理,防止為網絡賭博活動提供便利條件。
近期,戰利品箱調查員 Leon Xiao 發現,評級委員會對隨機戰利品箱的警告標簽的應用并不一致。該調查員*新研究集中調查了北美 ESRB 和歐洲 PEGI 的評級系統是否一致地應用了 游戲內購買(包括隨機物品) 的標簽。在政府對戰利品箱進行審查之后,這兩個組織以基本相同的標準推出了這些標簽。
另外,該調查員在 Google Play 上隨機抽取了 100 個已知有戰利品箱的游戲,并檢查在每個游戲的評級中,是否加入了關于戰利品箱的標簽。
該研究發現,理論上應有 66 款不同的游戲在 ESRB 和 PEGI 數據庫中帶有隨機游戲購買的標簽。然而,這些游戲中只有 26 款(39.4%)在兩個評級系統中都帶有此類標簽,而 40 個游戲(60.6%)只在其中一個評級系統中帶有此類標簽。
PEGI 系統更加積極規范的使用該標簽,原因在于 PEGI 系統就其中 35 款帶有戰利品箱的游戲向消費者發出警告,在分級中表明游戲內存在戰利品箱玩法。但 ESRB 并非如此。相對的,只有 5 款游戲在 ESRB 系統中使用該標簽,而 PEGI 沒有。
該調查員以《原神》為例,指出這樣一個依賴戰利品箱的高知名度游戲,ESRB 竟然沒有為其貼上隨機購買標簽。
分析 PEGI 和 ESRB 差異性的原因,該調查員表示,PEGI 在引入該標簽后對部分游戲進行追溯,而 ESRB 沒有。即便如此,同一款游戲在 ESRB 和 PEGI 都標注的概率僅為 74.3%,有 4 款游戲 ESRB 未標注該標簽。
該調查員建議 ESRB 和 PEGI 以及德國評級委員會 USK 繼續合作,并開發一個集中的數據庫,并補充道: 如果任何一個評級系統決定給一個過去的游戲或者新游戲貼上含有戰利品箱的標簽,這個決定應該與其他系統溝通,以確保各個評級系統的一致性。
PEGI 和 ESRB 分級系統中都帶有 隨機購買(包括戰利品箱) 標簽,但同一款游戲在不同的評級系統中使用的標簽卻不統一。
這顯然不利于消費者,尤其是未成年人的父母無法對游戲的了解。此前,歐洲議會通過一報告,擬將 PEGI 系統考慮納入歐盟法律,使得 PEGI 分級成為歐洲市場的強制性分級。未來在歐洲發行的游戲的 PEGI 分級可能會更加規范性。
近日,根據長沙市 掃黃打非 辦公室轉辦的案件線索,長沙市文化市場綜合行政執法局執法五大隊,辦結一起網絡游戲運營商未要求未成年人以真實身份信息注冊并登錄網絡游戲案,鑒于涉案公司再次違規情節,罰款 30 萬元。
2022 年 12 月,長沙市文化市場綜合行政執法局收到長沙某網絡科技有限公司運營的網絡游戲,存在未要求未成年人以真實身份信息注冊并登錄網絡游戲的線索后,迅速組織執法人員對線索公司運營的游戲進行遠程勘驗。
遠程勘驗結果證實涉事公司確實存在未要求未成年人以真實身份信息注冊并登錄網絡游戲的行為,其行為涉嫌違反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未成年人保護法》第七十五條的規定,立即予以立案查處。
鑒于涉事公司于 2021 年因同樣的行為已經受過一次行政處罰,雖有改正,但其內部管理出現漏洞導致再次違規,長沙市文化市場綜合行政執法局對涉事公司*終做出罰款 30 萬元,并給予公司法定代表人罰款 3 萬元的行政處罰。
2022 年 3 月,小張在玩游戲時,突然收到了一名 好友 玩家的私聊。這名玩家主動找上門,聲稱自己有些在市面上很稀缺的游戲裝備,可以通過私下交易的方式低價轉讓給小張。
經統計,小張此次被盜裝備價值 10 萬余元。一個專門盜竊高等級游戲裝備的犯罪團伙也浮出水面。
經上海市閔行區人民檢察院提起公訴,被告人岑某某因犯盜竊罪,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二個月,并處罰金,對其此前所犯的盜竊罪,撤銷原刑事判決中的緩刑部分,決定執行有期徒刑四年,并處罰金;被告人代某、陳某因犯盜竊罪,分別被判處有期徒刑一年十一個月和一年八個月,各并處罰金。
玩家游戲裝備本身不得私下交易,但游戲裝備、虛擬貨幣等都是通過支付真實貨幣取得,本質上與傳統財產并無區別,因此盜竊虛擬財產也應以盜竊罪論處。
同時,游戲公司對用戶游戲虛擬財產具有保護義務,如果知道或者應當知道網絡用戶利用網絡服務侵害他人民事權益,未采取必要措施的,與該網絡用戶承擔連帶責任。
近日,哈爾濱市賓縣公安局接到江蘇省常州市天寧公安分局移交關聯賓縣電詐團伙案件線索,稱縣內存在以網絡主播 婚戀交友 為由實施網絡詐騙犯罪行為。獲此情況后,賓縣警方立即聯合天寧警方組成專案組開展調查。
經過一周的細致摸排,警方成功鎖定該團伙犯罪人員藏匿位置,在全縣范圍內開展集中收網行動,抓獲 36 名電詐犯罪嫌疑人,一舉摧毀了這一電詐團伙。
經查,該團伙成員通過某網絡交友軟件大量添加男性用戶賬號聊天,并添加微信好友,利用提前準備好的 話術劇本 ,以言語挑逗、博取同情、假裝可憐等方式,尋求與受害人建立 戀愛 關系,誘騙被害人在平臺向其贈送虛擬禮品并通過平臺返利牟取非法利益,從而實現詐騙目的。
目前,涉案的 36 名犯罪嫌疑人均已被賓縣警方依法采取刑事強制措施,案件正在進一步調查中。
犯罪嫌疑人利用提前準備好的 話術劇本 ,以言語挑逗、博取同情、假裝可憐等方式,尋求與受害人建立 戀愛 關系,誘騙被害人在直播平臺向其贈送虛擬禮品并通過平臺返利牟取非法利益,從而實現詐騙目的。
直播平臺應通過平臺規則禁止主播的該類行為,并暢通違規舉報渠道,對實施該類行為的主播賬號采取封禁措施。
7月12日,國家新聞出版署網站公布了*新一批國產網絡游戲審批信息,共計67款游戲獲得版號,涉及國內10家上市公司。
一位游戲從業者張青(化名)向@藍鯨財經記者工作平臺 記者爆料稱,其所在的公司三年前與中青寶簽署了一份游戲授權協議,實際為購買游戲版號,花費40萬元。但在游戲即將上線、需要版號方協助時,中青寶對接人卻表示版號源頭方出現問題,只能從旁協助,更多問題無法解決。
據記者了解,張青的團隊近年一直在開發一款網絡游戲,但2018年以來,游戲版號持續收緊甚至一度停發,給中小游戲企業申請版號增添了不少阻力。為了讓游戲順利上線,他們只能想辦法“曲線救國”。
張青對記者透露稱,2019年7月,他們花了40萬元從中青寶手中買下了《飛吧西游》的版號,此后兩年一直沒用上。但近期其游戲計劃上線發行,需要版號方提供協助,張青卻被中青寶的對接人告知版號源頭方聯系不上。
隨后記者撥打了協議上中青寶一方聯系人的電話號碼,但并未接通。向中青寶官網所示的郵箱發去采訪提綱,截至發稿仍未收到回復。
據媒體報道,目前市場上存在著從事版號買賣業務的中介機構,許多無版號游戲通過購買版號、套用版號等方式違規上線運營。而且,買方為了讓無版號游戲順利上線,往往會選擇一款與自己產品名稱*為接近的游戲。
律師強調,買賣游戲版號是違法行為,如果此事確有發生,中青寶涉嫌違法違約。
英國模特兒Amelie (艾蜜莉) 除了有172公分身高外,和一般纖瘦的模特不一樣,她很有料,整體魅力讓人深陷其中!
今天跟大家分享的是日本正妹“星川沙羅”的美照,雖然不比其他的寫真偶像膚白,但是小麥色的皮膚讓她看起來更可愛了!
*近有網友整理匯總了各大電商平臺的顯卡價格,部分顯卡的跌幅令人咋舌,平均跌幅40%,一起來了解一下。
如果提起二次元的國民妹妹,應該是“鬼滅之刃”的禰豆子,但如果是三次元的女星,那肯定不能錯過森日菜美!
春節特惠、夏季特賣、冬季特賣、每周特惠、限時特惠,對于游弋于Steam平臺的正版玩家來說,一定要熟練掌握了解各類游戲折扣的關鍵技能。每天逛一回Steam每日特價信息,省錢就是超輕松。一起來看看特惠佳作吧!
7月14日,由國內eBrain Studio開發的一款3D橫板Roguelite動作游戲《生死輪回(Loopmancer)》在steam正式發售。無論是從場景設計還是戰斗體驗上來看,《生死輪回》都是一款非常出色的國產動作游戲。
相信不少游俠網友已經通關《艾爾登法環》了吧!emmm,打完了游戲,是時候玩玩MOD了。小編今天為大家帶來了一個「艾爾登法環增強版」MOD,這個MOD大改了游戲的各種機制,帶來了全新的戰斗體驗。
之前我們曾報道,《Apex英雄》新賽季更新后bug眾多,Xbox玩家游戲出現卡頓延遲的新聞。這些問題已經持續數周,重生仍沒有給出任何解決方案,這種不作為引發了粉絲社群的憤怒,目前粉絲社群正在全平臺該游戲。
這應該是2018年*成功的獨立游戲之一了,根據當時的報道,游戲上架steam就位居國內銷售榜第2位,僅僅3個月就有50萬下載量和1500萬銷售額的好成績。
當時有許多主播都玩過《中國式家長》,游戲想要表達的部分現實主義的話題也曾引發過一定的討論。但是這款游戲現在已經在國區下架了,曾經承諾上架的手游版,如今過了5年也沒有下文。有說法是國區下架就是為了方便獲得版號,但也只是傳言,不知道真實情況。
本周情人節那天,不少媒體報道了“《中國式家長》的精神續作《中國式相親2》”要公布的消息,只見游戲上架了steam,并放出了一些宣傳圖片。
只見當晚,《中國式家長》的開發商“墨魚玩工作室”發表了一個聲明,撇開和《中國式相親2》的關系,并表示《相親2》的制作人楊葛一郎已經離開團隊很久。墨魚玩表示,楊葛一郎是前主美,涉嫌職務侵占和阻撓手游版號申請,會追究他的法律責任。
五年間究竟發生了什么,才使得當初的合作伙伴,如今居然反目成仇?這讓手談姬產生不解,并決定找一找答案。
手談姬看到,《中國式相親2》在去年五月就已經公布過初期版本,游戲依舊是綜合類型的模擬玩法,并且不乏一些有趣的對話和選擇支,盡管畫風上還是顯得小成本,但依舊是頗為有趣的游戲。
而游戲則在2022年年末表示要進行一番“重做”,對游戲進行更加精細的改進,至于是找到投資了還是真的有更高追求就不知道了,但提升游戲質量總歸是好事。
至于為什么叫《中國式相親2》,手談姬了解到是因為就有檔相親節目就是這個名字,制作者自稱是為了避免侵權,且與綜藝做出區別所以叫2了,游戲并不是誰的續作。
從《中國式相親2》釋放出的宣傳能看出,楊葛一郎確實是該游戲的制作人,那么他是否是《中國式家長》的制作人呢?這點其實可以在當初的采訪中看到。
2018年,楊葛一郎就代表過《中國式家長》接受過不少媒體的采訪,從中能了解到,一開始墨魚玩游戲只有兩個人,另一位開發者名叫劉禎浩,負責程序部分。游戲在楊葛一郎家中進行研發,而在游戲發布后墨魚玩的團隊擴展到4個人,團隊也才搬到了公共的辦公空間中。
從當時的情況看,接受采訪的多是楊葛一郎,而游戲背后的推手則是有WeGame平臺和發行商椰島游戲的幫助。另一方面,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2018年后國產游戲進入了版號暫停的時期,其他游戲宣傳的停滯,也無疑給當時的《中國式家長》《太吾繪卷》等游戲多出了更多的宣傳曝光機會。
如今我們可以看到,類似“現實主義”的作品也或多或少有想學樣在steam上出現,比如《退休模擬器》《大多數》等,但沒有了“天時”和第一個吃螃蟹的優勢,玩家們就會更多注重游戲的內容和表達本身,《大多數》就在游戲上架不久后被大量差評。另一方面,玩家們對游戲的包容度也不再像2018年那樣,這點在《太吾繪卷》的評價中也能看出。
回到《中國式相親2》,既然楊葛一郎確實參與了《中國式家長》的制作,那么手談姬覺得游戲媒體們借《家長》來報道《相親2》也是合乎情理的。手談姬看到,媒體游戲葡萄在2019年曾經報道說《中國式家長》出現過轉讓著作權的風波,當時是有小道消息說,楊葛一郎和劉禎浩存在著糾紛,但這個說法被楊葛一郎否定了。
而我們回看現在墨魚玩工作室微博的聯系方式,從微博的聯系方式大致能推測目前微博的運營人員為劉禎浩。
但是在企業查詢網站上,墨魚玩科技仍是兩人各自占股50%的狀態,楊葛一郎仍為企業法人。
或許目前,楊葛一郎沒有就此表態,是想要變現一種專心開發下一款游戲的工作態度,而在墨魚玩微博賬號的下方,更多是在詢問《中國式家長》到底什么時候出手游版。《中國式家長》手游版早就已經在國外上線了。
其實,共同創業的伙伴在發展過程中出現矛盾也是相當常見的事情,電影《中國合伙人》中就是類似的結局,在游戲行業中也有相當多類似的故事。姬覺得知道了有矛盾也就夠了,不必再往下深究了。
一個游戲公司想要長期發展,或許只占“天時”是遠遠不夠的,諸葛亮晚期的故事告訴我們,處理好“內政”的事務也很重要。前些天有人給姬留言說,靠譜的公司合伙人是有多么重要,手談姬深以為然。